嗣金贵,孩子来之不易,这罪过南平担不起。”
如此有礼有节,进退有度,全然不像新婚夫妇会说的。
“也好。”瓒多面上的亲切神色淡了,曼声道,“那等过了这些日子,我再去幸你。”
少女面上一僵。
“不愿意?”瓒多眼神深沉,全然不顾堂中听者众。
南平颔首,不欲露出心底不快:“求之不得。”
“王后确实是个聪明人。”男人好像叼了雪兔的鹰,如此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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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好像踩在云端,飘忽不定,毫无实感。
南平脑子里俱是今日殿上的针锋相对。她一度想托人去和措仑解释两句,思前想后又放弃了——横竖自己也是要婉拒他的,如今不过是莫名提前了些日子,还用的是如此伤人的手段。
但殊途同归,道理都是一样的。
除开这些,自己可曾说错一句、行错一步?
在殚精竭虑的思考中,天不知不觉黑了。
连阿朵都跟着担心起来:殿下自打从瓒多处归来,两眼直愣愣的。不说话也就罢了,连茶水都不曾喝过一口。难不成是与王上闹了别扭,打算活活渴死自己么?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