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适时响起。他絮絮而谈的调侃道:“聊了会天,我都饿了。你们是木头人么,无知无觉的。”
男人好像参透了措仑变化的心情,话题从方才兵不刃血的厮杀转回家长里短,松快了紧张的气氛。只是席间放了半晌的酒肉已经凉透,散发出一种油腻腻的甜味。
“我竟也饿了。”南平跟着附和,嘴角弯起一抹笑。她转向措仑,状似随意的问道:“你这弓是水曲木做的么?瞧着料子是极好的。能不能借我看看?”
当务之急,是让少年先放下兵器,解了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措仑不傻,他当然也听出来了。
——所以南平想把武器收走,生怕自己害了她的丈夫。
一股子又苦又酸的味直往他嘴上涌,那滋味好像咬破熊胆似的。
良久,少年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弓弦缓缓下垂,指向了地面。
南平只觉手里忽的一沉,对方竟当真把弓递给了自己。
“你看吧。”措仑说完,扭过头去不愿再看她,生怕压不住满腔苦涩。
南平不过是打个圆场,未想到少年放手的如此速度,不由得微微一怔:“我不过是叶公好龙,光是瞧个热闹。”
说话间,她细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