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才是其心可诛!”
公主此举明里全是对瓒多的溢美之词,实则分明是面对面斥责他忠奸不分了。
四下悄然无声,连臣官都不敢再多嘴。火光映在瓒多的脸上,投下些阴晦不明的影子。
南平手心涌起一些潮意,不知如此直言不讳,是不是过了。只是不若如此,怕是这心思深沉的男人必不会表态。
瓒多因为南平这份出人意料的勇气,眼神里多了几分别样的兴致。
他打量着她,有如剖开血淋淋的蚌肉,窥探蒙尘宝珠。南平心里憋屈无比,身子却立得笔直,恨不得在脸上刻下“正气”二字。
就在僵持之时,两人之间突然响起一个泫然欲泣的女声:“王上莫要责罚公主,全是奴的错。”
南平一怔,却见瓒多身后转出一个人影来。
西赛及时赶到,眼睛哭的红肿不堪,抽噎着:“奴当公主是贵客,特意把珍藏多年的香薰进奉。没想到有奸人暗中谋害,牵连了公主。这分明是有意挑拨公主与西赛的情谊,嫁祸于人。玛索多虽曾经对公主出言不逊,但是公主哪里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又怎么会下此毒手!……王上要罚,您就罚西赛罢!”
言毕,掩面而泣,真真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