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瓒多,现在也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要怕他?”
得了,两地风俗有异,这东齐的礼教不是三言两语说得通的。若是长篇大论讨论起来,又是一番“言必虑其所终,行必嵇其所敝”,没一个时辰下不来。[1]
南平担心着守卫随时会过来,额头上急出一层薄汗来,于是干脆板起脸,佯装生气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话落地成钉,扎得少年当真闭上了想要张开的嘴。
他定定望着南平,星子一样亮的眼眸里全是失望。
“你别难过……”南平满是愧疚,又怕越扯越不清楚,一跺脚咬牙道,“我真的走了。你不许再来了!”
她说完急匆匆转身离去,唯恐忍不住改变主意。
纤细的人影隐进了厢房,连带着少年的心都空了一块。
措仑翻回墙外,立在风中。身旁空空荡荡,只剩下他的老伙伴隆达。好像又回到了一个人山中打猎的老日子,方才的热闹不过是大梦一场。
他摸着胸口,向马低声问道:“隆达,为什么她说不再见我的时候,我的心好疼呢?”
白马懒得理他,只顾低头在石头缝里扒拉草吃。
少年又问:“我是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