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丝滑的质感平复了她的情绪,良久后,南平开了口:“备马,拔营。”
“殿下三思!”随侍看不过眼,纷纷来劝,“咱家定要给他们几分颜色瞧瞧!”
“拔营。”南平音量不大,语气却肯定。
她打小就是不服输的性子。
对方这么做,就是要激怒她,看她慌乱出丑,平白落下口舌。
她若是若无其事,反倒让人家的计划落空。
小不忍则乱大谋。
前路漫漫,她须得拿住东齐的颜面。让他们明白,自己不是好相于的。
主子既然拿了主意,下人再不忿,也没有多说的道理,于是队伍很快行动起来。
“恕臣不能再送。”南平耳旁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文正山躬身行礼。
因两地合盟之约,他手下护送的军队只能停在在此处,不可再往前。如今交接完毕,剩下的路,只有南平和她的侍从自己走了。
南平冲他颔首:“一路有劳将军。”
“殿下,保重!”文正山声如洪钟。
身后军士们乌压压一片跪倒在地,齐声祝公主前行无忧。
南平不语,垂下了帘幔。
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