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阮恬吹了一会儿,自觉吹得差不多了,于是抬眼看向陆森道:“可以了吗?”
陆森笑而不语,只是把右胳膊稍稍往左移了移:“这里还有些疼。”
阮恬:“……”
阮恬深吸一口气,我忍!
反正也吹了这么一会儿了,不差这么几分钟。
做好心理建设后,阮恬又认命地开始吹了起来。
结果她吹着吹着,发现陆森又慢慢靠近了她。
两人离得极近,阮恬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绒毛,跟婴儿似得。
其实她不排斥他离她那么近,但无缘无故地,他干嘛离她这么近?
她眨了眨眼睛,用眼神询问他有何贵干?
陆森慢慢地笑了:“没什么,就是……你吹我吹得有点儿痒,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阮恬:“……”
“是皮肤痒?”
陆森笑着点了点头:“对啊~”
阮恬道:“我家里有醋酸地塞米松软膏、丙酸氟替卡松软膏、糠酸莫米松软膏,你想要哪种?我明天给你带来。”
陆森皱了皱眉:“……这些都是什么?”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