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结果她还没安心多久呢,人陆森的手掌就动了动,似乎要有所动作了。
阮恬深吸了口气,瞬间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心:我太累了。
阮恬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茫然又有些紧张地看着陆森——她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陆森手掌瑟缩了一下,阮恬的睫毛长而密,刚才眨眼的时候无意中扫到他的手心了。
手心本来就敏感,偏偏她的睫毛浓密纤长,跟两把小刷子似得,挠得他手心痒痒的。
……心里也怪痒的。
他于是用一种责怪的口吻,故作玩笑道:“喂,你弄痒我了。”
阮恬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道:“什么?”
陆森看了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他耸了耸肩,难得十分大度地道:“算了,原谅你了。”
阮恬:“……”说得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似得。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
还没等阮恬回过神来,陆森又捡起之前的话题道:“对了,还没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掌心被你耳朵传染得有多烫呢……嗯,好像嘴唇对温度的感觉最敏感哦?”
阮恬微张着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