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等容旖走后,燕媚回到铺子里,看着她远去的方向,脸上浮出耐人寻味之色。
铺子内燕婳正在点着刚才赚的金子,她用小称称了一下,一共六两金,燕婳感慨道:“阿姐,适才那娘子可当真大方。”
对方当然比不上封疆裂土,财大气粗的西北王,不过一次性舍得花钱买这么多胭脂香粉的女子,也的确算得上是阔绰了。
燕媚的眸光扫了一眼燕婳手里的六两金,没有说话。
很多事情来得太巧了,倒是让人心中难安。
这一日,直到天黑打烊,铺子里都没有其他客人再买东西,不过一日能赚六两金子,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了,若是每日能保持这个收入,再过几日铺子的本钱就回来了,若有多余的钱,还可以去雇个伙计来店里帮忙。
不过燕媚脸上却没有半分高兴,反而心事重重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燕媚照旧铺子里做生意,到巳时前后,又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和昨日那位一样,满身的脂粉味,似与昨日那位的来处是一模一样的,燕媚还是一样招待了她。
这个女子买了几盒香膏,结账时花了五两金子。
燕媚将她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