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若是不知道还好,如今既然知道了,若是再不管不问,岂非让人寒心?”
燕玄远懂了,燕媚这是良心过不去。
他温和笑道:“好,就当兄长错了还不行。”
燕玄远替燕媚将东西送到裴府时,裴星津亲自收下了,激动地不行,“媚儿还关心我, 别说是风寒,便是在河里淹死了也值了。”
说完之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苍白的俊脸涨得通红。
张显连忙拍着他的脊背替他顺气。
燕玄远只是受人之托,送完东西就要告辞,裴星津苦留不住,等他好不容易咳完了,缓了缓又道:“玄远兄,请你转告媚儿,她送我东西,我很高兴,等我病好了,便去看她。”
燕玄远倒是不赞同裴星津在这等无意义的事情上面浪费功夫。
他知道燕媚对裴星津没那个意思。
不过瞧着裴星津双眼发亮的兴奋样子,他又不忍给他泼冷水,只得点头答应。
适才,裴星津与燕玄远说的话,具被过来看儿子的裴夫人听到了。
等燕玄远一走,裴夫人便走入儿子的房内。
见裴星津抱着那罐子蔗糖姜茶在发呆,裴夫人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