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父亲依旧不离不弃。
直到有天,他回到家,案子谈判失败,没有吃饭的心情。和家里的阿姨说了句“不用做他的饭”打算上楼休息。
坐在客厅看报纸的周亭东叫住他。
“逸寻,我和你商量件事情。”
阿姨自动走进厨房,不打扰他们谈家事。
周逸寻重又转身,坐好,揉着发涨的眉心问:“怎么了?”
周亭东放下报纸,手指摸索着,“我想再婚了。”
他猛地睁开眼,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
当初母亲临危前,他是多坚定地说,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我只要你。
这才不过寂寞了十年。
他想了想说:“爸,你可以有女人排解寂寞,但娶回家是不是太对不起我妈了?”
周亭东双手捂住脸:“我就是太想她了,逸寻,你见见她,你会理解我的。”
周逸寻冷笑连连,“好啊。”
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他爸迷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北,甚至一度试图忘记心头的白月光。
隔日,下午七点,周亭东接来那位和她的女儿。
周逸寻忙完公司的事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