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那女生先别开视线,自觉噤声。
姜皑苦闷,她有那么吓人?
炸药包摇着口哨走过来,“今天你们副连长不在,就集体撒泼了?”
队里静悄悄的,不少人偷偷拿白眼剜他。
两三个姑娘翻白眼的技术不到家,被他抓住,于是逮住机会开始奚落,“看我也没用,现在哪个队不知道十九连训练最轻松,副连长人帅又会怜香惜玉,别人可羡慕着呢。”
这话名义上是埋汰她们,实际上锋芒都对准了江吟。
落到耳朵里很不舒服。
姜皑小声哼了句,“怪谁呢。”
炸药包突然拔高音量:“别给我和蚊子哼哼似的,不服就大声说。”
姜皑沉了一口气,“我说,江副教官长得比你好看,怪谁呢?”
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蝉鸣胶着着夏末的余温,柏油马路升腾起来的雾气有股刺鼻的味道。
炸药包的脸色很难看。
“你,出列。”
姜皑走出队伍,几步上前到他面前,她个高,气场足,仅一个抬眸就有冷飕飕的眼风袭来。
炸药包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