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臂沾染到外套上。
她捏了捏指腹,举手打报告。
炸药包正单独教训,连长从树荫底下过来,“怎么了?”
“受伤了。”姜皑挽起衣袖,露出一寸长的划痕,“伤口有点深,需要包扎。”
连长凝眉,想找个人陪她去,结果被打断。
姜皑:“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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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吟上完专业课,回宿舍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时,舍友提着饭菜回来,“江吟,你们连有个小姑娘受伤了。”
他抬了抬眉,“送去医务室了?”
舍友唏嘘不已:“你怎么能那么冷静?我可听说那姑娘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和那东北哥们刚,最后不认怂,被东北大炮给收拾了。”
江吟抖落作训服上的纤尘,“叫什么名。”
“就那外院的,姜皑。”
“……”
舍友掀开保鲜膜盖子,还想说什么,却见江吟套上作训服离开寝室。
他拔高声喊:“这不到晚训时间,你干什么去啊?”
江吟脚步顿住,不放心交代:“我要是晚到,你帮忙盯着点十九连。”
炸药包脾气不好,又因为训练进度跟不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