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静静站在窗户外面,
再看姜皑一眼,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晚,她把自己的女儿伤的太深。
她甚至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她。
远远看一眼,也好。
她该知足。
姜皑低头切牛排,刀尖遇到难切的骨头,一直切不开。
发出轻微的响声,像打在她心上似的。
吱嘎吱嘎。
她放下刀具,招来侍者,拿起椅背上搭着衣服递给他,“麻烦,交给外面的女人。”
空荡荡的街上只站着苏妤一个人。
侍者往外看了眼,立刻了然。
如果爸爸看到,他一定不忍心。
他们曾经是一个家,他那么喜欢她。
姜皑掩下眼帘,重新拿起餐具,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适,她起身跑去卫生间。
尹夏知被她的反应吓到了,连忙跟过去。
姜皑撑住琉璃台,勉强稳住身子。
尹夏知推门进来,满脸担忧,“你这是怎么了啊?”
说着,帮她整理好散乱的头发,忽然想起什么,惊恐的看她,“皑皑你不会是……有了吧?”
姜皑噎住,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