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狠狠朝自己头顶砸去——
鲜血淋漓。
姜皑手指无意识间抠紧手里的衣角,陷入这种曾经最熟悉的情绪里难能自拔,等回过神来,脸颊已是湿润一片。
短片放到最后,江吟上台,场内的灯光点亮。
男人穿一身三件套黑色西装站在屏幕下方,黑眸深浓沉静,他静静环视一周大家的表情,“大家了解这种疾病吗?”
“医学领域将它称为双相障碍,是精神疾病的一种。它比单纯的抑郁症难愈百倍,比抑郁症痛苦百倍,患者会时时刻刻担心伤害到对方,会把自己紧紧裹起来。社会上很多人觉得患有这种病的人是怪物,猜测他们会不会对家属拳打脚踢,实际上却不然。”
他声音绷得很紧,展示出下一张ppt,“有百分之七十的患者,是因为家庭内部因素产生抑郁倾向。”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前排的人怯生生问:“那这种病真的可以治愈吗?”
江吟掀了掀眼帘,脸上的表情突然温柔起来,“与其说这是一种病,我们为什么不能当作他们的情绪只是比常人剧烈一些?”
为什么不能给她们多一点的关心与爱护。
多一点细心耐心去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