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喉结滑动几下,没忍住笑了,“摔疼了?”
姜皑点点头,又立刻摇头,生怕他下一句问“摔哪了”。
没错,是最难堪的臀部着地,那个场景实在太丑了,不想他知道。
江吟看到她别扭的神色,没再多问。
这场雪持续了四个小时,台阶上的积雪已经有四五厘米厚,天气预报上说中午停雪,出行市民做好应急准备。
门前的院子面积大,黑色雕花大门半敞开,他停在院子里的车此刻看不出原有的颜色,遥遥望过去几乎要和雪色融为一体。
江吟拿起铲子先把台阶上的积雪清理干净,又从雪地里辟出一条小路。
姜皑套上棉衣来到他身边,目光落到他泛红的手指上,重又转身跑回屋里,找到一副手套。
许是放置时间太久,皮质表面干黄,失去原有的色泽。
保暖效果却不减,她递到他面前,“戴上。”
江吟含笑看她一眼,“马上弄好了。”
姜皑固执地将手套套到他的手上。
从门口经过不少踏雪追求浪漫的情侣,小女生欣喜地挽住男朋友的手,哪怕脸颊冻得通红也要继续往前走。
姜皑坐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