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欠收拾?”
“……”她眼帘垂了垂,没敢说话。
把绷带一圈圈解开,最后剩下被血浸染的纱布,他拿镊子小心挑起一个角,却听到姜皑低低的抽气声。
血凝固太久,和纱布粘在一块。
“怎么找我的时候不说?”
姜皑看不清他黑眸中压抑的情绪,只觉得他话中的警告有种迫人的压迫感。
“刚开始看你忙,后来去接伊藤,一不小心忘记了。”
江吟轻轻叹口气,声音硬邦邦的,“我现在要把纱布揭下来,会有点疼。”
姜皑点点头,“我保证不矫情的叫出声!”
江吟没抬头看她,一直盯着揭开纱布的那一角,正准备动手时,发现她不自觉颤了颤手臂。
他顿住动作,压着嗓子叫她的名字,“姜皑。”
“嗯?”
拼命忍住生理性颤抖,姜皑保持淡定不紧不慢哼出一声,尾音拉得很长,软绵绵的怪是折磨人。
“当年为什么要走?”
“……”
她所有的小动作顷刻间消失,望向他的目光也霎时顿住。
沙发一侧的落地灯正不懈地投射下暖黄色的光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