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机会,拎起地面散乱的酒瓶往谢权身上抡去。
“你爹就是个病羔羊,还想让我给他道歉,我这就送你去看——”
姜皑眼尖,下意识用手去挡,玻璃急剧碰撞破碎,玻璃碴霎时划过她的手臂。
谢权回神,用手肘抵住他的喉咙,偏过头,语气急促:“小姜老师。”
姜皑看了眼渗出血迹的小臂,声音淡,有点冷,“没事。”
警.察已经围起警戒线。
有个大块头来询问情况,得知是谢权先出手要把他们一并带回去。姜皑用布条扎住手臂,勉强控制住出血量。不过此刻因为疼痛面色泛白,她皱着眉,内心深处拼命压住的暴力因子几乎要冲破束缚。
想摔东西,想打人。
明明是对方挑起来的事端,因为前些年的一桩合作案,导致他公司破产,如今辱骂谢权的父亲。偏偏在谢权情绪最低落的时候。
如果是她的父亲,绝对不会这样处理。
思及此,姜皑皱了皱鼻子,望向大块头,“你是哪个地方的?”
大块头挥舞着警棍,嫌麻烦懒得多说话,“你想干什么?”
姜皑站起身,发现腿麻了,于是拽了一把高脚椅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