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身后抱住她,用极大的力道将她推到墙边,他锁住她的手腕,呈一种极其旖旎的姿态吻她的耳垂,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硬生生扯回她的思绪。
男人用皮带缠住她的手腕,粗粝的表面摩擦她腕间细腻的皮肤疼得要命。
被迫抬起头,一轮弦月高高挂在天边,尖端从云缝中扎出来。
他细长而温热的手指划过她腰际,潜入裙摆内侧……
突然惊醒。
姜皑残存的睡意全部驱散,冷汗浸湿了她的脊背,梦里的最后一秒,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江吟。
他站在背后吻她的耳垂,像是长久行于沙漠中渴望水源的难民,不停的吻她。
动情又旖旎。
姜皑扒了扒头发,一场荒唐离奇的梦。
天已经大亮了。
自从温度降下来后,姜皑便物色了许多家地毯,长毛抑或是短毛,适合养生保暖还是情趣逗乐,本来可以很快定下来的,谁让她对这种必需品有独特的癖好,必须到店内亲自体验一番。
昨天才送来,赤脚踩在地上温暖的绒毛贴紧脚心皮肤,有种异样的舒适感。
地毯一直延伸到浴室门口,尽头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