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维持。
江吟揉着发涨的眉心,从本子上写了一行字。
谢权立刻把电脑搬过去。
会议开始十五分钟,姜皑提着饭菜回来。门是虚掩的,里面传来流利的日语,是谢权所不能说出来的商务用词。
她推门而入,轻微声响引来床上男人的注目。
视频是外放,姜皑听到那端的人询问江吟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抱歉。”江吟无波的眸底泛起波澜,“麻烦您继续。”
姜皑敛神,走到谢权身边,轻声询问:“工作不可以推迟吗?”
“拜托,他是江吟哎。”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
姜皑蹙眉,这种典型要钱不要命的做法真够让人伤脑筋。
她拿着便当盒走到他面前,放到折叠桌上,垂眸静静看他。
江吟说了句“稍等”后按下静音键,在姜皑要转身离开之际握住她的手腕,下巴抬起点了点没有启封的保鲜盒,“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她不自然挣了挣手腕,“你先放手,我帮你打开。“
江吟依旧固执地用手锁住他,耷下眼帘似乎在思忖她话里的真假。
下一秒,就在姜皑以为他要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