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皑淡淡撇开眼,语气有些生硬。
“我没那么丑。”
江吟突然笑了,被她气笑的。
手机铃声乍响,拉回姜皑的思绪。
来电显示是舅母,估计耽误时间太长,不放心打电话来询问。
姜皑放至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又泄气般的松开,房间内重归安静,耳畔只有钟表指针咔哒咔哒的转动声。
一秒、两秒。
江吟站起身,“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她和他对视,平静无波的眸底霎泛起波澜,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涩然,“江吟,欠你的,我还了,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江吟薄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线,深邃的眸中酝酿着暴风雨来时的汹涌澎湃。
姜皑将背挺得很直,步步坚定地从他身旁走过,就在错肩的那一刻,她垂至身侧的手被人捉住。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有些举动是出于条件反射,大脑还未做出反应,肢体就先有了举动。
每每午夜梦回,他不知道在梦里练习过多少次挽留她的动作。
江吟手上用的力道很大,等他反应过来后,慢慢松开攥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