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皮很薄,窄窄的内双将眼型勾勒的狭长,眼尾弧度微微下垂,认真凝视对方时,给人一种极其无辜又极其勾人的感觉。
他没有回应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姜皑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试图以此消解他带来的压力。
电梯到达,她将手挡在感应器前,转身道别,“江总,下次见。”
等姜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电梯里后,市场部经理才敢走上前,“江总,我们……继续?”
江吟抬眉,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盘,“谢权还在办公室吗?”
特助不仅汗涔涔:“小谢总一般都是踩着点下班的……现在都六点十分了。”
江吟若有所思地问他:“他最近是不是很闲?”
特助:“……”
江吟从他臂弯里拿过所有的文件夹,表情看不出喜怒,“通知他,从明天开始一起跟着来上课。”
特助摸不清头脑,“上什么课?”
“日语。”他无波无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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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皑每周四上午都会到尹夏知的心理治疗室检查,躁郁症并不存在一次性治愈,每次波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