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穿那么短的裙子还装高冷。”
“指不定和几个人上过床。”
……
天边依稀存着未褪去的火烧云,与浓重的夜色混杂成猩红的粘稠。昏黄色的光线缓缓落下,照亮她有暗处过渡至明处的脸。
那张白色卡片被人恶意用脚碾扎,表面蒙上一层刮花的灰。姜皑弯腰捡起,缓步跟上他们。
一路行至四号男生宿舍楼,一
路耐心听他们恶语连天。
姜皑握紧垂至身侧的手,当听到他们嘻笑的讨论问候她父亲及全家时,积攒在胸腔里的怒火霎时汹涌而出。
目光落到身旁的垃圾桶上,将所有的力气倾注到右脚,屏息踢出去。
“砰”的一声,半米长的垃圾桶飞起,径直砸上几个人的脊背。
“靠!谁他妈不长眼——”
说话最脏的那位转过身,却只看到一截白色的衣衫隐到树影里,扶着腰叫嚷:“敢做不敢当的怂包,别让我抓到你!”
怂包。
姜皑靠着树,树皮粗糙的触感透过薄纱质地的连衣裙传来,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活动了几下被反作用力震疼的脚,准备离开时,抬头却对上一道隐晦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