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谢权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哥,你竟然听懂我的意思了?”
江吟淡睨他一眼:“有话快说。”
“就是……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宴能不能给我推掉啊,听说那姑娘满脸雀斑不会打扮,整天一身工作装还没气质——要是和这种人生活在一块,人间就真的太不值得了。”他一股脑倾诉完毕,末了不忘悄悄观察江吟的脸色,觉得无碍又补上最后一句,“如果是你,也不愿意和这种人过一辈子吧?”
“说完了?”江吟阖上合同书,双手交握放至膝上,“那听听我的看法。”
谢权看到他这副姿势,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两个大字——
完了。
他见过很多次江吟与竞争方谈判的架势,无一例外都是这副模样。
脸上不再是冰冷毫无表情,取而代之的,嘴角泛出淡淡的笑。
这种笑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与志在必得。
谢权咽了口口水,“哥……你说。”
他突然偃旗息鼓,让江吟饶有兴致抬起眉,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确太过严肃,好像吓坏了这位刚出象牙塔的太子爷。
于是抬手松了松领带,往后一仰靠在座椅靠背上,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