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每一节课人物关系还没弄清,就睡得不省人事。
陪着听了三场戏,天边落霞融金。
秘书弯腰提醒自家老板,“这附近有家地道的满洲私房菜馆,李处长给我们约了座位。”
渡边不耐烦道:“急什么,听完这一场。”
姜皑兴致寥寥地给他斟茶,掀开茶壶盖,水雾溢出来蒙湿了镜片。
掏出纸巾擦拭,反正她听不懂戏,好不容易有事可做,擦镜片擦得那叫一个专心。
这一专心不要紧,连戏唱完,戏园子重新归于安静都没及时发现。
直到渡边先生轻咳一声,“姜小姐是多少度近视?”
姜皑抬起头,被他微带污浊却精明的眼睛攥住视线。
姜皑心绪漏了几拍,他看了多久?
怕是这老狐狸察觉出什么端倪。
她抿了下干涩的唇,抬手将耳畔落下的碎发别至耳后,笑道:“二百五十度。”
没等渡边开口,重新戴上眼睛,复又道,“既然戏唱完了,渡边先生不如去尝尝满洲的私房菜?”
渡边饶有兴致观察她的表情变化,最终没能抓住分毫破绽。
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兴意盎然地对姜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