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因为没休息好,唇色极淡,脸颊也毫无血色,漆黑的眼瞳里盛着满满的不爽和丧气。
这样可不行,人家看到她还以为是去送丧的呢。
半晌,姜皑拿笔尖在脸颊处点了几个清晰可见的褐色斑点,与周围白皙无瑕的肌肤一对比,简直像锦缎上爬着虱子,让人难受。
送丧也不能给他好皮囊看。
她画完,甚是满意地转过镜头让对面的人看。
“怎么样?”
尹夏知扬眉,没发表评论,话锋一转提及另一件事。
“最近没有再服药吧?”
闻言,姜皑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住,低低应了声:“嗯。”
“我和学长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治疗。”尹夏知认真的看着她,“皑皑,相信你自己好吗?”
姜皑踟蹰地点点头。
随后背过身去,默不作声将包里的药瓶拿出来。
握在手里许久,才不情不愿放回抽屉里。
-
西山戏园,姜皑到时木质大门开着,身穿戏服的学徒站在廊道上咿咿呀呀的对唱,兴许还未开场。
偌大的院子栽满亭亭如盖的法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