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输精管结扎术, 李仲夏想替都替不了。政策下, 这一刀是必然要挨。
八月里一大早,顾言的徒弟刘土生开着拖拉机,拉着大队二十多个女人去公社。车上一反常态, 大家全都不说话, 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已经开始哆嗦。
顾言伸手拍拍那个紧张到牙齿打颤的女人:“不怕,就是肚子上一个很小的口子,做完了缝上几天就长好了。”
女人呆呆的点点头, 她身旁的一个女人好奇的问:“主任,是不是就跟橇猪一样?那……猪都疼的嗷嗷叫,咱……咱可要疼死啊!”
“猪挨了刀能好好休息,还给多点儿吃食。咱挨刀,这秋天了,地里还得上工呢。”
“真是那样吗?那我不去了。”
一个女人说着就要跳车,明显的被橇猪吓着了。几个人按着挨刀,猪疼的喊天震地的。她不要那样,那样看着可比生孩子更可怕。
“别跳。”顾言一把拽住。“打麻药的。麻醉后完全没感觉,不会疼的。”
女人被安抚下来,徐爱萍也赶快解释:“都是打麻药的,不疼。咋可能跟橇猪一样嘛,人能跟猪一个待遇吗?”
“真的打了麻药就不疼了?”
“对,不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