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队主任,这种场合得陪着谈工作。
把兔子送到厨房,支书媳妇指指堂屋跟她耳语。“已经喝上了,让我炒了鸡蛋,拍了个黄瓜。刚才竟然说要炸花生米。这他娘的刚喝就醉了?别说花生米了,家里油都没了,炸个屁的花生米。”
“没事,您就炖肉吧。有啥做啥,别理他就是。”虚了把头的招式还不少,明知道没有还吆喝让做。好像他多阔气热情一般。这时候了,支书怎么还搞不清形势?等会儿这家伙给你按个奢侈风的罪名,我看你咋办?
“嗯。你可少喝点儿,别跟那些臭男人比。”
“知道,我就应个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上了这个桌,那还能推辞的了吗?顾言刚进去,已经被前教练挤兑。
“来晚了,顾主任您可得自罚三杯。”
支书看顾言的脸色沉了下来,赶快开口解释“顾主任是去给您杀兔子了,一会儿做了辣兔丁咱们好下酒。”
“李支书,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是无产阶级,要有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怎么能又是鸡又是兔的大吃大喝呢?而且,家里养这么多家畜,是想走…的道路吗?”
“这……”李支书哭笑不得,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