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说出口的话完全南辕北辙。
“我自己去,以后这活儿都我干了。”你也忒小看我,这猪食桶再大,还能有我练狙击更需要臂力嘛。
“妈妈,这以后可咋办?”大花望着这个新父亲,第一次感到了为难。以为有个爹光有好处呢,这下这秘密可咋守?孩子愁的眉头紧皱,顾言拉住她往屋里走。
“没事,妈妈抽空去喂就行。”
“嗯,叫我跟你一起。”说完又重嘱咐“我跟你一起,不然不安全。”
顾言点点头,摸摸孩子的发顶满是爱意。顶多再有一年,养猪养鸡都得被说是搞资本主义。到那时就不用愁这了,家里顶多留两只鸡,想喂也没的喂。所以再辛苦一些时日,我们有明面上的累积,以后日子才能轻松。
刚进堂屋,又被老太太催着布置新房。顾言笑笑,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枕巾床单,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耳房。
这屋子不大,陈设简单。花瓶里的蔷薇被换成了野姜花,白色的花瓣仿若一只只蹁跹的蝴蝶,灵动而富有生命力。
换上新的床单,俩枕头摆放整齐。把自己的花被子摞到他的上头。这成双成对的物品,终于有点儿新房的感觉了。
转身瞅瞅,没什么好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