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抱着仨小的去了徐姐里。进屋后让几个孩子玩,她跟徐姐在棚子下做饭。乘机递给她一包红糖。
“啥呀这是?”徐姐拿过来闻闻,没有打开的意思。
“红糖, 给你补身子用。”
“哎呀,不用。我身体挺好的, 你留着自己喝,还有孩子们呢。”
“还有呢, 李仲夏回来带了好几包。”先借你的名义使使, 不然这东西送不出去。
“不错嘛,被下放了还有这好东西。”从高往低走,大队人都认为这就是被下放了。
顾言笑笑不多言语。他在外工作十多年,但凡有些心眼的也不能空手回来吧。这人看着温和, 但深邃的眼眸像是古井寒潭, 让人无法窥视其里。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光看这双眼睛,他这人也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么淡然温和无心机。
闲聊几句, 顾言带着孩子们回家。一进门, 迎面碰上李大木。男人一条腿都迈出门槛了,看到她后又回头喊了一句。
“这事儿你们好好说说,别这么一直吊着让人说闲话。”
不用解释,顾言也知道这话啥意思。但她什么都没问,装不知道一般去厨房帮着端饭。
午饭是稀粥就菜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