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家在c大,我爸妈是那里的老师,你去c大就能找到我。”
恰好司机办完手续过来,喊尹遂过去做检查。
姜吟脚疼,没有跟过去,依旧在长凳上坐着。
后来回来的只有司机,对姜吟说:“那个男孩已经走了,小姑娘,你家是哪儿的,我送你回家?”
姜吟诧异了一下:“他走了?那,我的手帕呢?”
司机说:“你不是让他用来捂伤口的吗,沾挺多血的,大概扔了吧,我也不清楚。怎么了,很重要吗?”
姜吟笑着摇摇头:“也没什么,不重要。”
这段记忆太过久远,姜吟此时再想起来时,也只记得其中的细枝末节,拼拼凑凑的才慢慢回忆起大概。
她看着这条被尹遂珍藏的帕子,还有些感慨:“你都不知道,那天我没跟老师打报告就跟着你去医院,老师以为我走丢了,告诉了我爸妈,我回家后挨了顿骂,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我可太惨了!”
尹遂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耳根:“那确实挺连累你的,是我的不对,作为补偿,以后我挣的钱都给你花,好吗?”
“那是当然了!”姜吟靠在他怀里,忽而想起什么,问,“你都偷偷珍藏我的手帕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