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眉骨上揉按着。
很快,耳畔再次回荡起方才那声甜软的“老公”,心上的躁郁莫名消散下来,他唇角浅浅勾着,眼底浮现一丝少有的温情。
他重新懒散地躺进靠背,开口时声音已经平静如常:“出发吧。”
姜吟回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忆起宾利车里的那顿撒娇,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格外浓烈的尴尬氛围。
哆嗦着,她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太丢人了!
下午杨舒拍完照回来,就看到姜吟没精打采在电脑桌前趴着看时尚杂志,整个人宛如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
把相机里的照片交给助理,杨舒在她旁边拉开椅子坐下:“怎么了宝贝?”
姜吟把上午的事巴拉巴拉叙述一通,最后总结一句:“反正就是我当着他助理和秘书的面发了嗲,重点是,在尹遂跟前发嗲无效,我都已经为了相机那么拼命入戏讨他欢心了,他居然提醒我那俩人在车上听着呢,我本来是不尴尬的,结果他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懵逼了。”
她郁闷地叹气,“最后我心心念念的宝贝相机也没提前搞到手。”
可怜兮兮揉着心口:“我得再缓缓,气得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