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知晚来了,青砚都搓着手为难地说得先跟大人说一声。
知晚已经焦了一宿了,懒得听青砚推三阻四,抢了他一步,径直入了院子,等推开书斋的大门的时候,只见章表哥正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哭得不能自抑。
而成天复则是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这……到底怎么了?”知晚闹不清眼前的路数,不禁问道。
章锡文似乎没料到知晚会突然进来,一时间,脸憋得通红,只低低地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是以后家中父母和幼妹,须得表妹费心照料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身来,直直朝着屋内的梁柱子撞了过去。
他这一下可不是装样子,而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
就算成天复手疾眼快,一下子拉拽住了他的后背衣服,章锡文还是脑袋碰到了柱子上,“碰”的一声,额头上立刻崩裂了血口子。
知晚被吓了一跳,扑了连忙检查他的头骨是否撞裂了。
成天复怕她吓着,连忙扶住了她,然后对章锡文低声怒道:“死在我府上,准备讹要丧葬费吗?等事情无法挽回,你寻个清净的地方去死也不迟!”
章锡文这一下子撞得不清,当鲜血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