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走得不光冒汗,还冒酸气,听了嫡母又在说这些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话,便不屑道:“这宅子是前朝景福公主的,就是养了十个面首,日日笙歌那个亡国公主,花起银子如流水,这府宅子能不奢靡吗?姐姐,陛下赐给你的恩泽也太厚重了,妹妹真是担心你接不住!”
虽然柳知晚恢复了父姓,可是香兰和书云那么的习惯也改不归来,祖母也说了,依着以前的称呼叫,所以香兰还是管知晚叫姐姐。
知晚知道她又看得发酸,笑着将茶盏递给王芙,然后轻飘飘道:“你若觉得我接不住,自当明哲保身,离这园子远些,以后我尽量不叫你来便是。”
香兰听了这话,立刻不乐意了:“不让我来?我偏偏来,三日后就是你温屋的食礼酒宴吧?遍请那么多不相干的小姐,却独独缺我这一杯酒,看别人不说你卸磨杀驴,不厚待盛家的姐妹!”
“话都让你说了,我看驴可没你们这么矫情多话!”就在这时,得晴半挺着肚子,走了进来。
她如今怀孕已经有五个月了,正显怀的时候,闲在家里憋闷许久,连外祖母家祭祖她都未能跟去。
现在好不容易有园子逛,便也兴冲冲地来活动下身子骨。
她进来时,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