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扯进了屋子里。
知晚只能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准备给他解绷带,换药换绷带。
结果白天细针穿肉都没有喊一声疼的青年,此时倒变得金贵了,知晚的手指刚搭上胳膊,他就蹙着剑眉抽冷气。
知晚直觉以为碰疼他了,但又想到了进宝方才说的话,便试探问道:“怎么,疼了?”
成天复“嗯”了一声,然后说:“你给我吹吹……”
知晚没忍住,差点笑出来,便斜眼瞅着他,往那伤口上吹一吹。
她笑人的样子太狡黠,模样怪可爱的,看得成天复心神一漾,可想伸手揽住她的时候,她却拿着沾了火酒的药棉花在他缝好的胳膊上利落涂抹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当真让人疼了。
看成天复抽着冷气瞪她,知晚特意将椅子往后挪挪,笑着说出了丫鬟进宝叮嘱她的话。
成天复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都跟乡野丫头学了些什么?竟然连这话都能说出口……不过你要婚书的话,我现在就写给你,你揣着我的婚书回去,我也能放心些。”
知晚将消炎的药粉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止住了他的异想天开:“我这番出来找你,应该将祖母急得够呛,再揣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