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身处瑶台玉楼一般,人生得佳人如此倾心相随,死在此地也值了。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知晚抿嘴不肯回答他,只说出自己此来的目的:“我来,只是因为祖母想让你回去,倒也不必拘泥仕途,你这次受伤,心里也该知此地的凶险了!”
成天复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包扎了伤口之后,给她披上披风,领着她到处转转。
等到了夜色低垂时,他们登上离官署不远的一处小山上,放眼望去,贡县搭着架子,挂着油灯的大小盐井,星罗密布,尽收眼底。
他指了指那些盐井对知晚说道:“这些盐井中,有些已经有近千年历史,所采之盐供应中原诸国。历代帝王都知这盐的重要,禁止私人买卖。得贡县,便得举国之财,可定邦,也可倾国。可是……太子康复之后,初涉国政,便总理盐务。身为国储,负责盐税,却在这铁桶围铸的贡县里安插不得半个人进来……一国储君,若手不握钱,便是个摆设笑话。就算陛下将来传位给殿下,也坐不安稳。如今我来了,就是要看看,这铁桶包围的贡县能不能撬开一条缝子。”
知晚望着山脚下那一片盐井,听着表哥的话,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表哥被贬到此的原因,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