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还看到个中年男子领着妻女站在屋门口,一看就是跟那个年轻人是一家子。
此地并非年轻男女私下幽会的居所,他知是自己方才莽撞了,倒有些不好意思。
知晚给他包扎了后,便催促他回城另寻良医。
可他难得等到这等跟知晚独处的机会,就算大腿火辣辣地疼爷不想走。
只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道:“连我皇爷爷都寻你问诊,你这‘卢医’的称号是白叫的?既然你还在刻苦学医,怎么会没有医者仁心?我都已经受伤了,你不给我处理,等我回城时若血流干而死,我父王岂不是要来责问你?”
今世子不知他这最后一句,倒是正说到点子上了。
知晚不想给舅舅一家惹麻烦,所以想了想,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舅舅一直说她没有什么实践,只一味的用老鼠练手是练不出熟手经验的。
现世子爷正好被狗咬,血淋淋的大腿摆在眼前,自然要物尽其用。
当下,她便过了跨院去请示了舅舅,只是隐去了金世子的身份,只说他是城里认识的贵公子,不知那狗咬的伤口如何处置。
舅舅也觉得这条伤腿当好好利用。
想当年他学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