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若是你让人当时准备了热油桶子,也不必掳人,直接朝着那人的脸上泼就好了,一桶热油保准烫得她皮开肉绽。看她以后还如何跟我耀武扬威,到处卖弄风情!”
沈芳熙被他母亲教的也是睚眦必报,心思歹毒极了。
沈氏听了,居然懊悔地一拍大腿:“你不早说!现在也是晚了,且去永定国公府看看,说不定那丫头受了些轻伤呢!那样的场面,她能不受一点惊吓?若是……有人不小心将她遇劫的事情传扬出去就好了……”
女儿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旦以讹传讹,名声也尽毁了。
只是那日官道冷清,压根没人,若是她们沈氏母女传出去的话,难免会遭人怀疑,只能作罢。
沈芳歇小声道:“母亲,你赶紧找人处置了那个牵线的中人,只要没有人证,那盛家人还能空口白牙地诬赖人吗?”
沈夫人连连点头,赶紧叫了管事的来,低声与他吩咐一番,可是那管事派侄儿出去寻了一圈,都没有见那个人牙子。
这下子,沈夫人更加心慌了。沈家母女害人不成,心里虽然懊恼,却也不能不出门去。
待去了永定国公府,盛家香桥早已经到了。
只见她一身烟罗紫的抹裙,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