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公爷多有帮衬,她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像沈家这般根基偏薄的人家,她可是半个眼都看不上,她家的女儿就算同养在自己名下的庶子相配,也是勉勉强强,只因为沈家这是高嫁,要巴结着孙家更上一层楼。
既然当初是沈家巴结,她这个做婆婆的更不会高看自己未来的五儿媳。今日却因为她们一对母子受了婆婆的气,自然言语间多有敲打。
沈夫人那么玲珑的人如何能听不出来?可为了女儿将来在孙家的日子好过,也只能强忍含笑听着,原先结下显赫亲家时的得意忘形,顿时被生浇了一盆冷水。
从国公府里出来时,沈芳歇气得直跺脚,跟母亲说道:“那个盛香桥难道是跟我八字不合?怎么哪里都有他的身影。你说她明明是在乡下守孝,到底是什么时候又跟我的婆家攀上了交情?”
沈夫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从随着夫君入京以后,她自觉沈家变得家世显赫,夫君也官运亨通,按理说也该是顺心如意。
可是她每每跟这些勋爵世家里的夫人交际的时候,又总是不自觉地矮了一层,那些世家夫人言谈举止间对于外省官眷的轻慢,真是越琢磨越憋火。
她原指望着女儿嫁入国公府以后,沈家便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