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鸣说:“让我摸摸就好。”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抓揉她的乳房,蒋南有点好笑。徐怀鸣一天从早硬到晚,晚上睡觉还得抓着她睡,一天抓胳膊,一天抓乳房,一天抓着屁.股,蒋南没觉得很不舒服,就让他抓了。
徐怀鸣睡觉像婴儿一样,安然而呆滞,又带着正在神往着什么的甜蜜,蒋南看着,能看很久。徐本明生下来后蒋南也长时间地注视他的睡颜,无关母性,是作为成人对已经逝去的纯真岁月的神往,好像能通过他找回失去的因为无知而全然美丽的幼年岁月,目前她不懂得这份向往会指引她对另一个生命攥紧带有恐怖的控制的丝线,这时候,孩子在沉睡中,一切尚是梦幻,因为他还没有醒来。徐怀鸣也是活在梦幻里的人物,这份梦幻对于他来说有诸多痛苦,但对于旁观者总带着一份窥奇的诱惑。
蜜月快结束时,蒋南把玩着空空的避孕套袋,里头残余的润滑液将她的手指弄得油乎乎的。她对徐怀鸣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该要孩子?徐怀鸣被这句询问震慑,你要孩子?蒋南说:有点想了,感觉会很有意思。早上他们在酒店吃早餐时遇到推着婴儿车的夫妇,徐怀鸣回想起这个相遇,他也留意到蒋南注视的眼神,当时他便觉得无比的不祥。他重复说:你想要孩子?重音在第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