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到与她对视的角度,蒋南说:我这么摸你,你有感觉吗,你会发病?徐怀鸣的眉宇间,略罥着一层愁雾,而牙关,是咬住的。他从没受过这么显白的屈辱,那些对着他说闲话、冷嘲热讽的人,通常都在暗处,他们其实是怕他的,怕他的精神病,而蒋南不怕,这个自信的女人。蒋南又摸他的脸,搓他的嘴唇跟眼皮,徐怀鸣终于无可忍耐,站起来把蒋南按到沙发上去。
他捏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塞进她的衣领里,按住她的胸口,他的触碰只是粗鲁,毫无性意味,不过徐怀鸣还有点怯懦在,手只按了一下,就松开力气。蒋南挑衅说:继续啊?
徐怀鸣的两手都去抓她的胳膊,抓到了,膝盖顶开她的两腿,之后,却没有了下一步的进度。徐怀鸣站在她的腿间,有点想把蒋南像蚊子那样捏碎,而在他犹疑的俯视里,却迟迟显不出威风。蒋南知道他是疯子,却不惧怕他做疯子的事,例如无罪过地杀人,无罪过的强.奸,她十足地漠视他的力量。徐怀鸣朝他的腿间压去,他坚硬的阳具顶到她的小腹,徐怀鸣低声说:“你要这样,是不是?你是不是要这个。”
蒋南震惊了,她没想到徐怀鸣能勃起。
徐怀鸣抓着她的胳膊晃她,用下身顶她的身体,“你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