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想留个纪念。徐怀鸣给琴调音,开始弹曲子已经到叁更半夜,好在他们没有邻居。徐怀鸣的水平丝毫不算有天赋的,但在普通学乐者里算是上等,蒋南说你一直在教琴吗,徐怀鸣说是,蒋南说我也是叁四岁学的,只是断断续续,到现在不看谱子弹不出一首,徐怀鸣低头笑了笑,他惯有的谦逊、躲避式的笑法。蒋南过去摸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是圆粗的那类,整个手背都厚实有肉,指甲圆溜溜,甲床宽胖,老话说这种手抓财聚宝,徐怀鸣虽然不是什么少爷二代,但很像个有福气的,家里女性长辈应该都很照顾他。
她摸他的手,徐怀鸣看着她,再抬头看她的眼,蒋南模糊地笑笑,明显的应允,徐怀鸣的另一手把她的手连带自己的包裹住,迟迟地仅是牢握着。蒋南挑衅,“哎。”靠着钢琴用膝盖顶他的后背,徐怀鸣背对着蒋南,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下了个决心似的,说:“浴室在哪?“
很有卫生意识,蒋南欣慰给他指,她也去客卧的淋浴间简单冲了一下,没想到徐怀鸣像个黄花大闺女,一直等等不出来。蒋南拍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徐怀鸣说:“我刚找不到沐浴液,现在找到了。”“哦。”蒋南坐回床,徐怀鸣在浴室门内问:“有浴巾吗?”蒋南去给他拿了一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