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行。她说这分人的,要玩的人你一辈子不跟他做也是被人家当玩的,要跟正经谈恋爱的不用你操心他射前就把你俩以后的事想完了。蒋南表示同意,戴安问:“是徐怀鸣?”蒋南说:“先考察考察。”戴安说:“你那考察?糟蹋人吧。”蒋南爱作,作起来不像别的女的那么娇嗲嗲的,完全是对仇人,作对、不让人如意、不让人安生。蒋南说:“我这是差额选举,竞争激烈一点怎么了?”戴安说:“你就选妃吧。我投褚良一票,你看看他最近发的朋友圈,我看了都觉得可怜。”
蒋南说:“他发什么了?”戴安说你自己看。蒋南迫不及待,是想爽快一把,然而褚良近半年可见的主页上新晋的只有几首歌曲,一首比一首小众,一首换一种语言,蒋南看了撇嘴:“老骚货。”褚良这是放信号给朋友圈的适龄女性,他又恢复单身了,可撩可玩可约会。回回,从蒋南手下溜走的男的,分手后总能冠上受害者的帽子,靠这段受伤情史华丽回归,迅速在女性群体如鱼得水。蒋南有时感觉自己是个肉菩萨,专门拿自己渡别人,前男友的结婚请柬,蒋南收过叁张以上,那还是在几年前,为了避免再收,蒋南跟以后的前男友老死不相往来。
她跟徐怀鸣又约会两次,一次在公园蹬船(这个提议依旧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