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一群人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江玉之摇头,“可妈妈不会说你有病的。”因为她自己也有病。
“我知道,她不会。可是玉儿,这种事情,是得讲个两情相悦的。她跟我不一样,她不会爱我,我也不会逼迫她爱我,要是那样子做,我对她的爱,就不是爱了。”
几年后,江玉之再回想起这个时候,从记忆里,她能看到黎蔓秋此时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圈,痛苦的眉眼倒有一股圣母悲天悯人的神韵,甚是伟大。
现在,江玉之懵懵懂懂,往后坐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人。她问:“如果当年,你逼她爱你呢?她还会嫁给我……她还会嫁到西川吗?”
“我不知道……”
江玉之粗鲁地擦掉眼泪,吸吸鼻子,嗤笑一声,“从现在开始,我讨厌你。”
“为什么?”
“呵,如果你当年那样做了,我就可以不在了。逼一下她,又有什么关系?”
黎蔓秋看着她那认真且充满戾气的眼神,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内心忐忑起来。
“强迫的事,我不会做。”
好一会儿,黎蔓秋正以为江玉之要消停了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