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日本人?”江玉之猛地一凑近,鼻尖抵着黎蔓秋的鼻子。
少女圆润的脸庞近在眼前,呼吸间滚烫的热气,光洁的眉心,清新的体香,无一不像一片柔叶在黎蔓秋心头轻轻拂扫,引得她不禁挠了挠胸口,竭力保持清醒的脑海里也不禁咒骂着,那该死的老妓女,教的什么勾人的本事……
“……我怕什么。”
“你就是怕了,”江玉之坐回来,拉开了距离,“你怕了,我就更要去说了。”
黎蔓秋清清喉咙,“随便你,我真金白银花出去了,就什么都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你真要说,那就去说好了。”
江玉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睨着黎蔓秋,目眦尽裂。
“玉儿啊,你知不知道,不能跟人靠那么近的?”身边坐着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黎蔓秋战战兢兢,仍不忘要好好教育她。
“什么?”江玉之冷声反问。
“就刚才,你凑过来碰我的鼻子。”
江玉之看起来是那么无意,这无意也更加突显黎蔓秋的龌龊心思,可人心之险恶,就是这样,如果黎蔓秋有男人的兽性,恐怕就按着她的脑袋吻上去了,至于她有意无意,懂不懂,谁在乎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