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对她说:“应该是晒伤了。”
“那要怎么办?”
“正好我做了药。”他拿来一个空的铁盒,往里面舀了点黑色的药膏,对林念说:“这东西是我自己做的,治晒伤效果不错,你回去之后洗了脸,把这药敷脸上过半个小时再洗。”
药膏的味道有点奇怪,林念捏着鼻子接过来:“好的。”
“另外平时早晚可以擦一点雪花膏,最好用友谊的,出去的话像你这样拿个东西把头包住。”
林念一条条记下来,回家之后便打了水洗脸,随后把药敷到脸上。
这药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的,开始觉得难闻,闻久了就觉得有点香,敷上去有种沁凉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灼感顿时减轻许多。
敷了半小时,林念把药膏洗掉,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自我感觉似乎好了一点。
她还记得医生说要涂雪花膏,便准备跑一趟镇上。
镇上离部队驻地距离不短,林念找人借了自行车,骑了一个小时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只能悻悻归来。
晚上部队有夜间集训,李伯诚凌晨的时候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林念已经睡了,他放轻了声音洗漱完毕,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