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在前朝见到国公,的确是脸色不怎么好。”
“这个字不吉利,再拟一个来,随便什么都好。”皇帝把绢帛丢去执事官身上,便打发他走了。
皇帝今天莫名地气不顺,待在这里也无益,樊登将脚下棋子拾了回来,告退之前,又觑着皇帝脸色,开口道:“臣一直在想……陛下把阿奴殿下安置在冷宫,是想打消郁久闾的妄想呢,还是怕,”他顿了顿,“怕有人对殿下不利呢?”
“你说呢?”皇帝反把这个问题抛了回来。见樊登迟疑,皇帝皱眉摆了摆手,“问这么多做什么?”
一个日渐长成的孩子,在那幽暗僻静的宫室,怎么忍得住?樊登简直都要怜惜阿奴了。“臣只是想知道殿下要在那里住多久,臣也好调派人手。”
“如果进击柔然大胜,就放他出来,”皇帝的声音很冷淡,“如果不胜,他就一直住着吧。”
听着皇帝那毫无感情的音调,樊登不禁打个寒战,道声是,便慢慢退出来。到了殿前,烈烈的日光照得身体逐渐回暖,樊登收回遮在额前的手,见周珣之被内侍领着,正越过宫门而来,大约是有急事,周珣之只仓促地对樊登拱了拱手,便往殿内去了。
说周珣之病了是实话,不见得是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