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又突兀地问了一句:“你为太后讲经也有几次了,公主妃嫔们都见了,觉得智容长公主如何?”
这话问的道一茫然了,“智容长公主?”对这个名号是毫无印象。
皇帝释然,只含糊说了句:“不必理会她了。”也不解释,也不说清这趟宣他来的目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点了点,皇帝终于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般,随口道:“你退下吧。”
道一谨遵圣命,出宫之后,仍旧回了衙署牢室,在昏暗的方寸之地,他靠墙坐在角落里,眉头微微拢了起来——你这么想,朕就放心了——他咀嚼着皇帝这句话,似乎从中察觉到了皇帝的言外之意。
“郎君,”狱卒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开了牢门,先对道一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才说:“有旨意下来了,你要做官了。”
果然。道一眉头不禁舒展了,“什么官?”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狱卒笑道:“听说陛下亲自下令——选你做了寿阳公府东阁祭酒,正正经经的七品官呢。”在牢狱里关了半月,摇身一变,进了官场,狱卒啧啧地称赞,对他很是羡慕,“请吧,”他领着道一往外走,“换过衣裳,梳洗一番,去公府拜见寿阳公了。”
皇帝盘算了半月,原来是打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