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肯来。”
太后不悦道:“进宫快三年了,还听不懂汉话……她当还是在柔然呢?听说她总教阿奴说柔然话?”
皇后微笑不语。
太后不禁横了皇后一眼。皇后膝下无子,连太后也要替她着急,偏皇后稳如泰山。没再搭理皇后,太后仔细往席间看了几眼,不禁点头道:“江南的女儿,生得是格外灵秀。”
愗华被众人目光看得如坐针毡,总算等到太后和旁人说起话来,她如获大赦,捧起耳杯抿了一口,却皱眉道:“辣。”她自来了洛阳,便怨声载道,酒不好喝,饭不好吃,总之,还是建康样样好。
“我倒觉得洛阳好,”阿松也是提心吊胆,不见有人提议要作诗,她才暗暗松口气,“这里赏花不用作诗。”
愗华惊讶,檀家也有不通文墨的人,“你不会作诗?”
“不会呀。”阿松理直气壮。她赏了半晌的梅景,有些枯燥了,百无聊赖地瞧着水晶帘外被风卷起的梅瓣。
“陛下驾到。”悠长的声音骤起,玉碎般的杂音中皇帝走了进来,宽阔的袍袖扬起一阵飞雪。众人忙垂首起身相迎。
“都是女人,你闯进来干什么?”太后薄责皇帝,见他将貂裘解开交给内侍,只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