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年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直接愣住,听见那边兴奋的欢呼声,直到郁星河将滑板还给了青年朝她跑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不玩了?”楚非年伸手,替他将额角乱了的刘海拨弄好,出声问道。
她看得出郁星河是真的喜欢玩这个,刚刚把滑板还给那个青年的时候,青年还让他再多玩一会儿。
郁星河低头凑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将她的手重新握住,道:“等工作完了,我们在家玩,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旁边废弃的办公楼是因为开发商跑了,以至于半途停工,只留下这么一个空架子,后来成为经常来这边玩的少年少女跑酷的地儿。
而这一整面的涂鸦墙,还有再往里面走已经完全废弃的一片地方,算是这座城市追风少年们心目中的圣地,当年跑酷在国内开始刮起风的时候,这里就是这座城市的跑酷少年们聚集的地方。
墙上数不清的涂鸦有些留下了日期,有些没有日期。
留下这些涂鸦的人,有些或许已经病故了,有些已经工作成为了社畜,成为了孩子的家长,为了工作为了家庭焦头烂额,有些挺着啤酒肚秃了顶,或许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还会再想起这片涂鸦墙,还有那段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