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或者只有几度的样子,以至于,段少阳拿出果酒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等她转身去那瓶冰镇果汁过来,闻到那有点熏人的酒味,才想起来问一句:“你这果酒多少度的?”
“我叔叔说大概四五十度吧。”段少阳道。
楚非年转头看向刚刚已经喝了小半杯的郁星河。
郁星河的耳朵都已经红了,灯光下眼睛格外的亮。
这一晚上,段少阳又在客厅里睡了,怀里还抱着三花之前总喜欢趴着的鳄鱼抱枕。
于是,第二天早上,节目组特意赶早过来,就是为了突袭,门铃摁得十分急促,直播间的摄像头对准了门口。
早就等着的星河粉也是格外的期待。
“不知道是能看见睡眼惺忪的哥哥,还是刚出浴的哥哥嘻嘻嘻。”
“不管哪个我都可!”
“……”
然而,在弹幕的疯狂猜测中,大门打开,楚非年站在门里,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她脸上无惊无喜,扫了一眼节目组的人,顺带瞥过那个直播摄像头,往旁边一侧身,“进来吧,他还没起。”
说完咬了一口苹果。
节目组的人纷纷走了进来。